2006年2月26日 星期日

「無私」失蹤

「無私」是篇小說,因為有點長,所以我把它分集,讓大家比較方便看。

很不好意思,毫無告知的突然將這篇大作放上來,恐怕就只有有緣的好友﹝剛好,來我的網誌逛逛的朋友﹞能看到了。

我之所以急著將他放上來是因為,它曾經不見過一次,全變成亂碼,讓我哭了好久,所幸,我之前有傳小說原始檔給一些好友,硬著頭皮要要看,結果,向第一個好友要,碰壁,說他刪掉ㄌ,

第二個好友,她的電腦有些怪怪的,小說傳不過來,她完全不厭煩的逐段貼在及時通上,若是其他人,也許就不管我ㄌ,要我另請他人ㄌ。

她讓我好感動喔,讓我不用在重打6000多字,小不點謝謝妳,超感謝妳,感激涕零。



無私 第七集﹝完結篇﹞

無私 第七集
﹝圓滿完結篇﹞.........因本來結局 不討喜 追加



黃昏向晚,兩人舞剑於庭中。

「我就不信我贏不了你!」元凌好強的對另一人說。

「好阿!有本事就試試看。」回應者年約長元凌幾歲,相貌英堂,氣宇非凡,名為李星威,身為朝廷武將。

「『魁星式』!」星威出招。

「『元字訣』!」元凌迎之。

一聲清脆金屬交疊聲「框啷!」,雙方寶劍刀鋒互擊。

「元凌!我們又打成平手!」星威眼神閃著溫和。

「我不依,每次我都輸你。」元凌面紅拗著脾氣。

「我的武功若不在妳之上,怎麼治的了妳這野蠻姑娘!」星威笑道。

元凌一聽臉色大變,星威一見元凌嚴肅的臉,連忙改口:「我剛剛的意思是『不這樣怎麼保護妳?』,元凌妳…妳別生氣…別生氣。?」星威擔心的問。

「沒事!」元凌見到自己的夫婿如此的緊張,笑著回答。

星威見到自己的娘子,展開笑顏,心中的大石頭也就放下了。

「妳方才怎麼了?」雖然見到元凌對剛才自己的『狂言』沒有動怒之意,但仍關切問道。

「你剛剛那句話,讓我想起一個人。」元凌微笑道。

「誰?」星威也溫和地微笑。

「一個無私的人。」元凌想到三年前,殲滅衛城的冷血。

「一個無私的人?」星威不知元凌的過去。

「你看!夕陽好美!」元凌沒打算說這個故事讓星威知道,看這西方漸落的夕陽,血染一片天空,點綴著幾朵暗藍的雲。

夕陽落下了,元凌背倚著夫婿沉浸在冷血灑落滿天的祝福當中。











無私 第六集 ﹝殺破狼﹞

無私 第六集



「語月?」元凌不解。

「是冷血這輩子最想保護的人,也是唯一能溶化他冰冷內心的人」月牙回答得感慨,似乎感慨她為何不是那位名為「語月」的女子。



「唉!別提這些了,往事就讓它過去吧!元凌姑娘,我必須完成冷血的遺願,但需要妳的幫忙,請妳一定要幫助我。」月牙忍著被回憶腐蝕的痛,向元凌懇求道。

「既然是冷血的遺願,有什麼幫的上忙的儘管說!」元凌也暫拋哀痛回應。

「元凌姑娘!麻煩請妳伸出手出來。」月牙溫和的說。

元凌習慣性的伸出右手,月牙攤開元凌的手心,端詳一會兒,帶淚微笑著說:「元凌姑娘,妳將來會有很好的歸宿。」

「有沒好歸宿,對我已經不重要了,我不想知道。」元凌兩眼空洞,沒精打采的回應。

「這代表冷血和我給妳的祝福,妳該收下。」月牙勸說。

「你將來會嫁給一個大將軍,日子會過的很……」

「月牙!」

月牙繼續看著元凌的手,說著元凌的未來,卻被心灰意冷的元凌打斷。

「妳不需要告訴我,我的將來,我不信這個,也不在乎這個」元凌心情低落的回應。

「既然妳心意已決,那好吧!『人生』的定義不是外人可以下的,只有妳自己才能慢慢體會,而冷血已經在死前那晚體會到了。即使短笛再度響起,我也不會再來找妳了,短笛妳就留作紀念,就算紀念冷血吧!」月牙便施展輕功,跳上屋簷離去,背影像隻登天的青蛇,留下元凌獨自一人看著冷血的信,唯一留下給元凌的一張薄紙,上頭有著,冷血用飄逸的筆墨清晰寫下的文字:

「遺忘的劍被誰封印

追隨著簫聲和馬蹄

揮劍的瞬間 心卻在哭泣

長袖揮不去一生刀光劍影



破曉和月牙在交替

我 是否已經注定

這流離的宿命

我殘破的羽翼



直到遇見妳

是妳 讓我找回自己

此刻我才明白:

『生 是為了證明

愛 存在的痕跡

火 燃燒後更偉大的生命

殺 是為了破滅前的壯麗

夜 是孤魂等待曙光黎明』



最光榮的犧牲 是武士的宿命

看不見未來和過去 分不清生死的差異

不帶走喜悅或遺憾 離開這世

…此為我宿命也 冷血絕筆」

元凌看完此信,泣不成聲。

*注:冷血信中詞為(殺破狼)詞改編

無私 第五集

無私 第五集



「魏城地圖、守備資料、還有…殺人名單。」冷血冰冷的回應,並拿出一支小巧短笛,「一旦有危,就吹響它,會有人來。」說完便大步的走出酒樓,待元凌追出酒樓,已不見冷血蹤影。

※※※※※

元凌將錦盒交給在地方當官的爹。

「閨女兒阿!妳真是幫了爹一個大忙!」

元凌面無表情準備走回房間,還沒有出正廳,一群黑衣人就殺光了守衛,衝入大廳喝到:「 交出衛城錦盒。」

元凌連忙退與父親共同抗敵,這時,元凌想起冷血的短笛。吹響短笛,大廳便湧進了十幾隻的青蛇,迅速游過地面,爬上每個衛城殺手的小腿,狠狠嵌入口中的毒牙,「阿!」,幾聲慘叫,衛城殺手,紛紛倒地。

接著,傳來另一陣悠揚的笛鳴召集所有的毒蛇,往毒蛇行進的方向望去,一名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女不知何時出現在前院。

「冷血將笛給你們?」 少女開口問道,一臉懷疑。

元凌點了點頭,不說隻字片語。

「既然冷血都這麼吩咐,那我姑且幫他一次,若他們再來,再吹一次笛,我會再來。」

「恩人,貴姓大名?」元凌的父親問。

「月牙」 少女說完便同青蛇消失的無影無蹤

「元凌,今夜爹盡速派兵圍剿衛城,以免夜長夢多,對你我的安全都是威脅。」元凌的爹擔心的說。

※※※※※

翌日,月牙前來元凌房前,表情凝重的向正在梳髮的元凌說:「衛城瓦解了,衛城首領也死了。」元凌一聽露出喜悅的微笑道:「那冷血知道嗎?他可以自由了!」

「冷血他…他應該知道。」月牙愁眉不展,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,元凌見月牙的表情,狐疑問道:「怎麼?不替他高興啊?」

「冷血他…他…死了。」月牙別過頭,不敢面對元凌。

元凌呆立,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訊息。

昨夜冷血身負大量火藥,潛進衛城内部,炸死衛城首領,也炸燬衛城。」月牙冷靜的娓娓道出昨晚的發生的事。

「這是我從一名昨晚在圍剿衛城的士兵聽來的。」月牙接著向元凌證實消息無誤。

元凌仍舊愣在原地,但豆粒大的眼淚自元凌泛紅的眼框流下。

「是我害死了他!」元凌越說越哽咽。

「不!這不是妳的錯!冷血留給我的信上寫道,他很感激妳,是你讓他解脫了!」月牙用似冷血的溫和口氣說著。

「我害死了他,這算『讓他解脫』?」元凌臉上滿是淚水,

「元凌姑娘,妳讓他還清他這輩子替衞城殺人的業障,妳讓他認清,讓他

為自己救贖。」月牙仍舊溫和的說,讓元凌幾次認為站在面前的月牙就是冷血。

「為他自己救贖?」元凌這時憶起於酒館跟冷血說的那些氣話。

「其實,冷血深知在衛城中被首領下的毒,已深入五臟六腑,恐旦暮死,不能久存,與其這樣毒發身亡,倒不如與衛城同歸於盡,也能保住下一個無辜者的性命──語月」月牙靜靜的說。

無私 第四集

無私 第四集



「人生而自私, 唯有自私才得生存明白嗎?」元凌的爹一手抱著元凌的娘親的屍首,一手握著小元凌面容嚴肅的向小元凌告誡著說。

小元凌不解的問:「為什麼?」

「這是人世間的殘酷,人若要存活在就得要做些自私的事。」這是元凌當官的爹給的解答。

「那爹爹有自私嗎?」小元凌天真的問。

「不如此,無法給元凌好生活。」元凌的父親似乎下了某種決心。

「那娘親有自私嗎?」小元凌接著問。

「妳娘親就是沒有自私的心,才死得早。」此話說的悲痛。

「所以妳要自私,才能生存下去,銘記在心。」即使強忍悲痛,也要再三告誡自己的女兒勿「重蹈覆轍」,這是為人父的一種堅持。

※※※※※

「人一定要自私的殺人,以求自己苟活?」元凌將自己拉回現實,望著冷血舞著劍和飛濺的血交織在一起,悲慟的思索此問題,完全不知自己陷入危險中,所幸,冷血及時擲劍,救了元凌一命,而當下元凌悟出其中道理,明白自己該做的事。

※※※※※

這時手無寸鐵的冷血,逢敵負傷,按著腰際的傷,忍痛退至元凌身旁,想拔起元凌身後的劍,但劍卻被元凌搶先取走了。

「元凌…把…把劍給我!」冷血伸手欲拿劍,說話透著虛弱和顫抖,可見傷得不輕。

元凌沒理會冷血,直接走向那群衛城殘兵,元凌如死灰般蒼白的臉毫無表情,神情恍惚的念念有詞,揮著冷血沾滿鮮血的劍,舞出一個「元」字,於最後一筆收尾時,元凌大喊:「斷」。

瞬間,所有衛城殺手便倒地痛苦呻吟。

元凌斷其筋脈,欲廢其武功。

「走!」元凌向所有倒地的衛城者大喊。

一個衛城者忍痛持劍站起氣憤的說:「你以為衛城人皆是貪生怕死之徒嗎?我們生為衛城人,死為衛城鬼,誓替衛城效命,不像某些吃裡扒外的叛徒,忘了根本,既然我技不如人,我就認了,莫受辱!」說完便大刀抹頸,飛血四濺,其餘者也紛紛跟隨其腳步,頓時血霧迷濛,血流飄櫓。

※※※※※

「他們為什麼這麼做?寧死不願苟活嗎?」元凌悲痛說道

「妳知道嗎?有時人的命不為自己而活,是為別人而活,『命』無法自己掌控,必須被人左右,『生何其難,死何其易』」冷血雖面無表情,但此深切表達其無奈。

「正因為如此,那更應該活著為大眾謀福、回饋社會,不是嗎?他們更沒有權力自我了斷,應該為自己贖罪。」元凌氣憤的說道,蒼白的臉迅速轉紅。

「為自己贖罪…」冷血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,語氣深遠,思索了一陣,又接著說:「那妳認為一個身受病痛折磨將死的人,自我了斷是錯的嗎?妳忍心見如此痛苦的人,在垂死邊緣繼續掙扎嗎?」

元凌沒有答腔,冷血亦不語,在懷中取出一個錦盒,冷血將錦盒交給元凌並說:「將這些交給官府。」

「這是…」元凌接過手中的錦盒不解的問。

無私 第三集

無私 第三集



「你不怕我殺了妳?」冷血也收起笑容,繃著臉回復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冷酷。

「你是好人,你的眼睛告訴我,你一定是個好人。」元凌沒有絲毫畏懼,一臉堅定。

「不!妳想錯了,衛城沒有妳想像的單純,衛城人的陰險邪惡是妳無法料想的。」冷血冷冷的說。

「但我現在坐在我面前面的衛城人,卻是格外單純,心無邪念。」元凌緊接著說道。

「人心的險惡,無法從外表判定。」冷血反駁。

「人性本善,每個人都有善的一面,所以每人都是好人,無須再判定人心是否險惡。」元凌語氣堅定應之。

「真的『人性本善』嗎?天下人卻都心懷惡念、自私,這些惡念早已隱藏住你所謂的『善念』了」冷血輕蔑道。

「只要一個人有所覺悟,肯拋棄舊惡念,人心最開始的善念便能顯露出來,人性仍舊是善良的。」元凌回駁。

冷血沉默了許久,兩人沉默了許久。

「看來我們見到彼此之前,就已明白對方的底細了」冷血暗想。接著兩人又陷入沉默、思索,想著彼此的心底的事。

※※※※※

元凌將紅唇抵觸杯口,舌尖還未嘗到酒漿,便嚴肅的放下杯子,神情不安,而冷血早就察覺一股不友善的空氣瀰漫,右手伸向腰際,像是為此風吹草動的突發狀況作準備,隨時揮劍給敵方致命的一擊。

詭異的氣氛逐漸逼近酒樓,酒樓裡仍舊小二端菜,客人喝湯,唯有二人察覺危險已步入酒樓。

「妳快走!」冷血急迫的對元凌說。

「你不走?」元凌見冷血沒有離開之意。

「妳再不走就走不了!」冷血急的大吼,吼叫聲大的全酒樓都聽的見,而在此同時,一群罩著與冷血相同黑衣斗篷的不速之客,這時殺氣騰騰的衝進酒館,來者約五十人,各個眼神瞬間打量全酒樓的酒客,似乎急於尋找某人。

「他在那裡!」一位眼尖的黑衣者發現到冷血急切的大聲告知同行者,拔出亮晃晃的利刃,快步衝向冷血和元凌,冰冷的神情、帶殺氣的眼神,說明著來者不善。

冷血這時早已抽出劍準備迎敵,但心中仍顧及元凌的安危。

「走!」短而急促的一個字,代表他不願連累他人的心。

「衛城組織!」元凌驚喊。

冷血奔向迎面而來的衛城殺手,朝其中一人頸部猛然一劃,若噴泉噴出血霧。

「阿!死人啦!死人啦!…」酒館中的酒客驚叫連連,慘哭聲不斷,有些連滾帶爬倉皇逃命,有些嚇的跌癱坐在地。

這時冷血又再度出招,一陣亂舞,圍在冷血身旁的五名衛城殺手應聲倒地,汩汩鮮血紅溼地面,冷血一轉身,一劍刺進第六人左胸,再度抽劍時,鮮血早已流滿劍身,冷血還是喋血而行繼續殺敵。

一連死了許多夥伴的衛城人,更加憤慨的說道:「你這個叛徒!」,一群四面八方而來的衛城殺手圍攻之,想憑著人多勢眾擊倒口中所說的叛徒-冷血。

冷血凌空一翻,橫掃擊頂,再轉身指天擊地,擋住一高一矮衛城殺手的攻擊,再劍指南天,刺中高者心脈,力劈華山,朝矮者左肩砍去,解決二人性命,迎面而來的對手的漸多,冷血出招的招式越上乘,招招斃命,快、狠、準,招招見血,

令元凌呆地原地,毫無注意危險在後,這時元凌才明白冷血方才那番話的涵義。
「小心!」,冷血一招,將劍擲向元凌身後的圖謀不軌的黑衣者,元凌這才回過神。

無私 第二集

無私 第二集



「仁兄!在下就不客氣了,小二!來一罈烈酒!」黑衣者率真的坐下,叫了一罈酒並說:「仁兄,喝那些娘兒們喝的酒有所損英雄氣概阿!」書生一聽,心中一驚,但仍舊鎮定的說道:「我年歲未到弱冠之年,年紀必小於大哥,大哥稱我一聲仁兄,真是不敢當阿!況且,小弟酒量薄弱,身子不好,禁不起豪飲。」黑衣人一聽書生的婉辭,又眼尖地瞥見,見其耳上耳洞,心中也有了個底子,冷靜的說:「那就不勉強了,你杯中斟滿桂花釀,我杯中盛滿烈酒,一樣可以乾杯。」

黑衣人在喝光一大杯烈酒後,向坐在面前的書生說:「在下冷血,敢問賢弟大名?」雖然冷血心中已明白七八分,卻還沒打算揭穿。

「冷血?」書生驚呼。「怎麼取這樣…這樣…這樣怪異的名字?」書生努力思考怎麼修飾「冷血」此名最為恰當。

冷血又喝一口酒不語。

「真是失禮,我語直了!」書生語帶歉意,深怕惹惱冷血。

冷血微笑道:「那說說你的真名,當作賠罪吧!」這是書生第一次見到冷血的笑容,心中升起一股親切暖意。

「我…我叫…」書生囁嚅,彷彿在思索著什麼。

「講真名。」冷血刻意強調,但還是語帶溫和。

「夏元凌」書生一付豁出去的神情,似乎十分不情願的脫口而出。

「真名嗎?」冷血仍心存懷疑。

「真名,你可以直接稱呼我『元凌』,我不拘這點小節。」書生十分肯定的回答,而這的確為他的真正名字,原本夏元凌打算用假名矇騙,但似乎被識破了,只能打消念頭。

「你的名字真中性!」冷血對元凌的姓名回以評論。

「會嗎?」書生眼神透出不自在,卻故作鎮定,他心中暗想:「該不會開始懷疑了吧!掩飾的這麼好,應該不會被發現才對,看來是自己多慮了。」

冷血心中似乎思索著一些事,收起微笑,面無表情。

「你會武功嗎?」元凌想引開這個自己不想討論的話題。

「妳認為呢?」冷血再度啜飲一口酒反問元凌。

「而且你學的.........還是衛城流派的劍術。」元凌這時馬上收起笑容,刻意壓低聲調表情凝重的說道。



「妳看起來不像是個男人,不論身高,亦或妳身上所散發的氣質。」冷血終於打算揭穿元凌男扮女裝的事,她知道太多了。

「你怎麼知道的?什麼時候發現的?」元凌鎮定不解的問。

「打從我第一眼見到妳就知道了,妳的耳朵告訴了我。」冷血笑意更濃了,一種可怕的笑。

「我費了好多心思打扮,卻被你一眼看穿了。」元凌氣餒的說。

接著不服氣的喝光杯中物,框啷一聲猛然將杯往桌上一放,不敢置信的問:「這樣真的不像嗎?」

冷血搖著頭,又喝了口酒問道「妳為何穿成這樣?」。

元凌俏皮地回答:「我這樣野蠻想必是嫁不出去了,索性把自己打扮的像男人,而且這樣也比較不會受人欺負。」

「我倒看不出妳野蠻之處,反倒是風趣幾分!」冷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,心中暗想這女子心底像個孩子,不構成威脅,知道我是何人又如何?殺她不急於一時半刻。

「妳一定會找到治得了妳這野蠻丫頭的人!」冷血接著又說。

「不奢求!」元凌又喝了一杯桂花釀,桂花香繚繞口中久久不散。

無私 第一集

無私





陽光灑落於熱鬧市井,販夫走卒擺著攤子大聲吆喝,面容斯文秀氣,舉止卻十分魯莽,但魯莽中卻帶點教養,感覺上那粗俗舉止似乎是裝出來的。

這位樣貌文質彬彬的公子,無異撇見自己左手邊賣胭脂花粉的攤子,眼神透出興奮,卻故做鎮定,盯著攤中的精緻雕花的胭脂盒,心中似乎正思索著某些事,最後拿起那個中意的胭脂盒,一打開頓時花香撲鼻,令人心花怒放,神清氣爽,鮮豔朱紅的片狀胭脂就躺在精緻木盒中,那樣的豔紅,不知能擄獲多少男人的心。

「公子!真是識貨阿!一眼就挑中小店這樣的頂級貨。」小販開口:「這可是外地來的胭脂,光聞其香氣,就令人愉悅了,公子!考慮一下!買給內人,或買給令妹皆適宜。」小販滔滔不絕的兜售

書生露出得意的燦爛笑容,簡短的回一句:「不了!」

書生一直帶著笑容,走過幾條熱鬧鼎盛的街,往一間高掛「 喜來酒館」旗幟的大型店舖,這是一間似乎為此地最大的酒樓,裡頭最少有三十張桌椅,還供住房的二十間房間。雖然如此,還是門庭若市的坐滿人,僅剩下最不起眼牆角中的一張桌子空著,書生讓店小二領了前去那張桌位前坐下。

小二並且問道:「客官!要點什麼?」手指著還在掌櫃上頭清楚刻著菜名的木板。

書生連瞄都不瞄便說:「一瓶桂花釀。」

小二暗自納悶眼前的客官的來歷,見他不凡的穿著,心中雖感奇怪,但最後還是對穿著看似平常時而華麗的貴客說,「好的,馬上來!」

書生心情似乎一直很好,一直堆滿笑容。過一會兒,一名身著黑衣,年約二十,腰際配件,看似失意的俠客,一臉疲倦沒精打采走進酒館,跑堂小二連忙笑臉迎客,「客官,要休息還是住房?可以在此點菜,小的為您送上去。」

「不了!」黑衣俠客冰冷的回答著差點讓店小二接不上話。

「呃…哪…那…,桌位已滿,客官還是…」小二想下逐客令,「小二過來」纖細的聲音打斷小二的話。

「客官!請您在此等候一下,小的去去就來。」小二仍舊揚著笑臉,便走向坐在牆角一人獨飲桂花釀的書生。

「叫那劍客與我同坐。」簡短的下達命令,語氣透出從小嬌生慣養,時常使喚僕人的一面。

「是!小的照辦。」小二哈腰的服從指令,走向黑衣者。

書生仍舊啜飲桂花釀,看著小二對著高大的黑衣者說話。

書生聽不見他們的對談,只見他們動著彼此的口,說著無聲的語言。對話並不久,一會兒,黑衣者便向書生走來。

「在下不記得與公子認識!」黑衣人輕皺雙眉,疑惑的說道。

「這家店生意好到沒有座位了。打算趕浪跡天涯的俠士離開,我總不能讓你進了這家聞名酒館,卻被趕出去,空留遺憾!」書生語氣像是理所當然的邀請黑衣人與自己同座。

「你儘管坐下,就算是陪陪一個孤單的書生喝酒嘛!」書生微笑著的盛情邀情。

2006年2月24日 星期五

熬夜 三點

昨天,星期四,班長問班上有沒有人要參加國稅局的作文比賽,隔天中午交稿,我二話不說,要了比賽稿,

雖然隔天有地理周考,而且還有很多是該我忙,但我更清楚,若我不參加,必定會後悔,

這會讓我犧牲大部份睡眠,但,我覺得很值得,不因此為苦,所以,我趕稿感到凌晨3點才去睡,很不幸的,無法馬上睡著,

因為,為了保持精神,喝了一些咖啡,所以,老實說,似乎是沾ㄧ下枕頭,等枕頭熱了,鬧鈴也響了,

累,似乎靜悄悄的跟著我,

累,待在我的腦中,使我頭暈、頭重、整個人昏沉沉的,不時走路顛簸,差點跌倒。

當我要交出昨日心血,犧牲睡眠敢出的稿時,班長竟然說ㄧ句讓我很想大哭的話,

「剛剛老師跟我說,國稅局的稿,可以延到下星期一交。」

害我寫到那麼晚,不過聽說班上另ㄧ名也有參賽的同學,也是寫到凌晨2點,心中稍感安慰,有人跟我依樣,同病相憐,



班會課又被叫去開會,開有關校刊ㄉ會議,幸好,結果還滿令人欣喜的

主任那驚怒參雜的表情,讓人覺得有趣,覺得欣喜,

我們成功過了第一關,取得封面自創權,但接下來該擔心,剩下的工作怎麼進行。



這個假日,仍舊不得閒,總覺得校刊進度,突然變的緩慢,壓力也越來越重,

那份實現自我的心,ㄧ直支持著我,讓我精神不會疲倦﹝但身體已經累到不行,哪時暈都不知道﹞。

頭痛的感覺,一直纏著我,眼冒金星的感覺,又再次體驗到,突然眼前閃著無數細小光點,一剎那,又消失不見。

2006年2月19日 星期日

雙眼皮 法律系

今天變雙眼皮囉!是好預兆嗎!

天ㄚ,要我讀法律系,有沒有搞錯,我讀的了嗎?

我怎麼有辦法念啦?媽咪,妳太高估我了啦!

今天網誌很短,因為沒時間寫ㄌ。

2006年2月18日 星期六

去看燈會囉

因為人將會在燈會會場,所以人不在。

想我嘛!留留言吧!

若趕的回來就繼續寫網誌,若趕不回來就算ㄌ。

2006年2月17日 星期五

食古不化的老古板

今天,第四節班會課那節,被校長秘書抓去開會,北青社的社長、副社﹝我﹞、主編、60周年校刊組組長,全被召見,我們深知,那裡會有什麼在等待我們,社長也擬好作戰計畫,要跟校長秘書抗戰到底。

但還是要ㄧ名有力人士陪同,那就是我們指導老師──魏珮玲 老師,我為什麼刻意提到她呢?因為她是最大功臣,並不是我們成功了,而是,老師從頭到尾都在幫我們說話,是他幫我們向校長秘書爭辯,替我們撐腰,讓我們好感動。

說到校長秘書─施正義,這個老古板,

他以為編輯是什麼啊?是隨便抓人就可以做的嗎?

那還我們這些編輯人幹麻?北青社的存在是為了什麼?

自以為是的老傢伙,說什麼它都知道,知道個什麼啊!以為所謂的「編輯」就是將所有文字、圖片剪貼在A4紙張上,再「掃描」讓印刷廠大量列印,哪有這麼簡單?

再說,經過掃瞄之後再印出來的校刊能看嗎?

天ㄚ,他是幾零年代的人啊?這麼食古不化,都跟他解釋過了,他還是堅持己見,打算讓我們在這麼短的時間按照它的意思製作,老師直接了當的跟他說,我們沒有時間做了,我們也在一邊附和﹝我們星期六還要上課,週一到週五也要上第九節﹞,不可能在騰出時間做了,他才只好做罷!



除此之外,還有一個頑固老頭,更難纏,那就是學務主任丁老頭,固執到極點,每屆校刊主編都逃不過他那關。

我和主編一起拿做好的兩本校刊封面、封底,給學務主任看,他竟然只挑中一篇校友板封面覺得好,其他的都要重做,其原因離譜到極點,說什麼校刊封面要正規,不可以加美工圖案、其他影像處理,說什麼嘛ㄇㄚˇ!這樣的校刊封面能看嗎?

我們主編做的封面很好看阿,就因為他一句話,因為他一些古版的思想,我們學校的校刊就ㄧ定要這樣死板?就是因為他這樣限制我們的做法,使得學校ㄧ直無法進步、創新,

我好不甘心,我們學生的校刊封面得任由他擺佈,校友版的任由他惡搞,但學生版的校刊封面,我絕對要搶回自主權。



兩位ㄧ直阻擾我們的臭老頭,食古不化的老不修[老不退休],都不知道我們編輯人的辛苦,一句話,就ㄧ竿子打翻我們日以繼夜趕工的心血。

可惡極了!

臭老頭、糟老頭、老頑固...咒罵...詞窮﹝還有什麼可罵?﹞
主編加油!做出漂亮封面,別管主任說什麼。我們都支持會幫你的。

2006年2月14日 星期二

情人節點滴

今天是西洋情人節,而我被親了。

事出突然,讓人來不及反應,

就這樣毫無防備的就被親了ㄧ下,

讓人傻眼,

我當場愣住,

有點想哭,

這叫我怎麼有臉見人阿!

真是太可惡了!

我好恨啊!

恨它!

都是它!

害我臉上泛紅,

真是可惡!

可惡至極!



可惡的蚊子!

哪裡不叮,偏要叮人家的臉,今天是情人節耶!

怎麼可以這樣對我!



今天也是與新英文老師第一次見面的ㄧ天,

第一節英文課,說話課,聽他講整整ㄧ節講他的風光偉業,

天ㄚ,讓這樣的「高官」教英文,壓力似乎是無可避免,

而他規定也嚴苛,單字考不到「8成」分數,棍子伺候,

天啊!我從國二之後,就沒被老師打過了,現在高二竟然可能會被棍子伺候,

想到就.....就...莫名恐懼,很怕突然不小心單字多錯一個,就要挨一下棍子,手心不由的痛了ㄧ下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2006年2月13日 星期一

我在想﹝情人節篇﹞

明天就是所謂的情人節,對於這個已經商業化到極點的節日,總覺得誠心很虛假,僅是ㄧ盒包裝華麗的巧克力、一份的看似浪漫、昂貴離譜的燭光晚餐,所能代替的,為何不將自己的誠心,簡單包裝起來﹝甚至不需要包裝﹞,這就是最好的情人節禮物,不需要太多花言巧語、甜言蜜語,和虛假的天荒地老。

真正的愛情不是商人所提供得虛情,更不是情人得假意。

但熱戀中的人是沒有自我的,常常忽略,甚至不在意,戀愛中的戀人總會犯一些平常就不會犯的錯。

傻笑越頻繁,表示ㄧ個人如癡越深,日後被甩,也會傷的越深,會把自己陷入更深的流沙中,這時需要ㄧ大票的好友﹝姐妹淘、死黨﹞的安慰,友情強烈攻勢,看看能不能有希望,攻破他﹝她﹞的心防成功給予安慰。
其實,男生更需要有人安慰,因為,Woman are more willing to verbalize their worries than men.{女人比男人常願意將擔心的事物吐露出來﹞,因為他不願意說,所以更要關心,即使不知道相關事情,不過從他那不開心的眼睛中,就可以知道他需要有人給予關心。

講這麼多,其實只想表達ㄧ點:「不要見色忘友」,在浪漫情人節中,心情差到極點的人也相對增加﹝觸節傷情﹞,多多關懷朋友也是很重要的。

2006年2月12日 星期日

兵馬俑

兵馬俑

千古不變的守護

偉大的始皇帝

手持弓弩駕車馬

只為嚇唬侵犯鬼靈

維持千年凜然

不朽的護主精神

長埋在千年的時間流沙裡

年歲加諸之

留下斑駁的身軀

落漠的守候

那個「始作俑者」

死忠的守護

那個偉大皇帝做的虛無飄渺的夢





這首新詩,是我在上地理課時,看到ㄧ張圖兵馬俑的圖,有所感,寫下的。

2006年2月11日 星期六

咖啡

昨天,在麥當勞吃早餐﹝一個漢堡、一塊薯餅、外加一杯咖啡﹞,兼為英文補考做最後衝刺,因為11:10-12:00要考了。

﹝這是我第一次覺得,麥當勞ㄧ點也不貴,因為在人家屋簷下待這麼久,又免費續杯了一杯咖啡,就算我又多點一份聖代,這樣算來仍舊不貴,主要是他給了我ㄧ個舒適的看書環境啦!﹞

為了再麥當勞待久一點﹝我早上8:00就到了﹞,所以我早餐吃的很慢,邊吃邊看,不過吃的再怎麼慢都過了一小時﹝九點﹞了,該怎麼辦咧,對了,將咖啡續杯,就可以啦!

所以,我喝了兩杯咖啡﹝不加糖跟奶精﹞,讀書時,精神的確變的很好,但是,狀況一直出現,讓我不敢再續第三杯﹝雖然很好喝,很想再喝﹞,

總覺得心跳越來越快,快到呼吸頻率大亂﹝很喘﹞,幸好,過程不長,雨過天青後,依舊正常,精神依然好。

以往我喝咖啡是為了唸書﹝熬夜、段考﹞,喝完咖啡後,情形也是這樣,所以有ㄧ陣子,我只泡半杯咖啡喝,怕咖啡因效力太強,

而昨天,我突然忘了我不能喝太多咖啡,一時喝多,導致不適,是我活該。

今天我學乖了,早餐不喝咖啡了。

不過,什麼時候才能,不因為任何事,純粹悠閒的喝杯咖啡呢?

我好想就這樣一個人﹝兩個人也行﹞悠閒的喝著下午茶,或者啜飲著一杯咖啡,凡事不憂心,有的只有悠閒,但是,無奈不可能。﹝無奈阿﹞

整理房間

今天在整理房間時,發現到幾張昔時舊作,諸如:「國稅局在哪裡?」「我在想」...。之後會陸續放進網誌中的「薰依草集」。

「薰依草集」放的都是我平時寫的文章﹝新詩、散文、小說﹞、讀書心得,也許還會放些得獎作品。


國稅局在哪裡?

國稅局在哪裡?

「國稅局」跟人們的生活關聯性不大,常被人忽略,通常ㄧ般百姓是不會知道它在何處,它神秘的讓人尋不著。

某天我在車站等車,不一會兒,耳旁出現ㄧ句陌生又客氣的聲音,我定神ㄧ看,

ㄧ位穿著標準上班服,面上打了厚重粉底,頰上撲上濃粉腮紅的粉領上班族,用著細膩的聲音向我問路:

「小姐!請問國稅局在哪裡?」我心中莫名一震,心想:

「她真是問對人了,若她向別人問路,也許不會得到如我所敘述那麼清楚的解答。」當她聽完我詳細的路線之後,如獲至寶的到了聲謝,便往我所指之方向走去,

望著她離去的身影,那句剛剛問路的話,不斷在我腦中盤旋捲起那段回憶。

記得那日,天上充斥著厚重的雲朵,恰似當時坐在公車上我的心情, ㄧ樣沉重和灰暗,那時的我全被擔憂、緊張壟罩,擔憂找不到比賽場地──

國稅局,因為時間將要跑到比賽時間了,我卻還沒到達比賽會場而緊張不已,時間ㄧ直前進,負面思緒一直湧入腦袋,不安情緒也持續高漲,突然,

公車駛離原本的航道,改道繞進一條小巷,正被愁雲盤據的我更加驚恐,心中忍不住大呼:「上天阿!您怎麼在我最危難的情況下離我而去呢?」頓時,

熱淚全湧上來,ㄧ滴淚緩緩落下,眼前的窗景瞬間清晰,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令我煩困許久的根源──國稅局大樓,在驚喜之餘拉了下車鈴,帶著一身輕盈走下車。

思緒到這裡停頓了,因為我等待已久的公車到站了,將我拉回現實當中。

2006年2月10日 星期五

單眼皮

ㄧ個朋友突然問我ㄧ個問題。

「你是單眼皮,還是雙眼皮?」

我笑了,因為很少人會問這個問題。
我笑著回答她:

「單眼皮」

「但是你『現在』是雙眼皮耶!你熬夜的關係嗎?」

「也許吧!不過,我也可以隨意變換,決定我要雙眼皮,還是單眼皮,ㄏㄏㄏ」

2006年2月9日 星期四

行事曆

剛剛看到行事曆,差點沒暈倒,我的生日當天竟然要段考,

而且2/27﹝星期一﹞那天就要開始上第九節課,拜託!2/28﹝星期二﹞放假耶!

2006年2月8日 星期三

不管事

我不知道,我沒有太關心社內事務,是否做對了沒?

我現在仍對校刊的狀況不清楚,這讓我很擔心,不過我的擔心都來的太遲,也太多餘。

我好擔心校刊製作狀況,因為,ㄧ切都和我想像的不ㄧ樣了,竟然要走向「湊頁數」的地步,

這是我最不願意碰到的田地,竟然還是發生了,還是避不了,怎麼會這樣?

令人有許多的沮喪,差點連「編輯室報告」都寫不出來。

怎覺得心裡很不踏實,我當初以為可以放手讓他們做的。

盡人事

盡人事

在一次護理課堂中,看了一部影集,頗有感觸。

那部影集為急診室的春天分支出的一集──盡人事。

片中的主角,格林醫生在一次替孕婦做產檢時,診斷錯誤,病人在出醫院大門昏厥,再次送回醫院,格林醫生才發現自己的錯誤,但那當下他必須做個決定,讓他的病人準備生產,否則母子難保,但樓上的婦產科人員都沒有空暇過來援助,於是他自作主張,只徵求病人先生的同意之後,就馬上進行剖腹生產,但病人卻在生產過程中死了,原來此病人體質不適合開刀,當婦產科人員下樓援助時,只能幫忙搶救此孕婦,雖然小孩平安,但卻和母親天人永隔,格林醫生對此甚為內疚、自責不已。

當我看完這集,憶起一段回憶。

我身為下午糾察,負責帶車隊,我在一次執行勤務時,因其中一台西港線的車未到,必須讓乘坐這台車的同學到其他車乘坐,我將那些同學「先」帶到有經過西港的和順線車,等我帶和順線的同學時,那台和順線車竟開走了,使得全部乘坐和順線車的同學沒坐到車,這時我慌了,急中生智想到另一台到台南的車可以到和順,若跟司機說明一下,也許有局勢有扭轉的可能,也許乘坐這班到和順的學弟妹,還是有車可坐,這個如意算盤雖打得好,但老天偏偏向我開個大玩笑,那部開往台南的車,沒等我帶隊到車門口,也開走了,我望車興嘆,我的心猛然下沉,回想起剛才帶車隊的經過,發現我錯了,我那時該向和順線車的司機表明,到西港的學生上車後,還有再一些到和順的同學來坐車,可是匆忙之際,我沒有這麼做。

自責排山倒海,將我吞噬,內疚揮之不散,使我崩潰,我無力跪坐在堅硬水泥地上,有幾番想要放棄當糾察的念頭,同為糾察的夥伴,趕來安慰我,聽到她們的安慰話語,卻讓我更自責,「我連帶車隊這一點小事都做不好,我還能做什麼?」當時我如此想,直到我將那群和順線的學弟妹帶至總站坐車,這種念頭依然縈繞腦際,久久不散,讓學弟妹「陪」我這個也是乘坐到和順的學生一同坐車,心中無限自責,看著學弟妹站在擁擠的走道,心中倍感愧疚。

當我看到「盡人事」這部影片中的格林醫生,就像是看到昔時帶車錯誤的我,格林醫生的判斷錯誤,喪失了一位將為人母的女子;而我帶車錯誤,剝奪了一整車學弟妹的權利。我和格林醫生都曾錯過,我們也都曾內心愧疚,只是,我的錯可以彌補,但格林醫生的錯卻無可彌補,也挽回不了,
不知不覺得一陣鼻酸驅使眼眶發紅、眼淚落下,那當下我總算釋懷了。

因錯誤而愧疚,促使我在日後執勤時得更加戰戰兢兢,不禁感謝上蒼讓我在錯誤的夾縫中自我察覺,因調整而進境,現在我總算釋懷了,我也體認虛心用心就能摩擦出熱心,我對糾察熱誠不減,因為服務的人生最美,只要我對糾察此職熱誠還在,我就該繼續當下去。

蹉跎

我想我最近都在蹉跎時光,我什麼都不想做,只想享受此刻的平靜,此時不需要催趕自己腳步的時光,可以盡情思考﹝胡思亂想﹞,暫時掙脫高中沉重的束縛壓力。

滿桌的課本、自修、補習講義,我真的很不想收拾、整理,也....未完﹝忙校刊,沒空寫ㄌ,為了補償,我丟一篇還未見過世面的文章《很久之前寫的》,寫我個人親身感觸。﹞

2006年2月7日 星期二

受寵若驚

昨天,很忙,忙什麼呢?忙上課ㄚ、補習ㄚ、唸書ㄚ。不然咧!

直到昨天,我才知道製作校刊自由徵稿的進度,我從頭到尾都沒碰到學生版校刊的製作,不免擔心,今天去找自由組長一問之下,才知道狀況,也讓我知道一件震驚的事:



「為什麼我的稿子在你這邊?」我向自由組長問了一個可笑的問題,﹝我把稿子交給他,稿子當然在他那裡啦!﹞

「對啊!就在我這裡阿!」自由組長回答。

「我的稿子,老師改過了嗎?」我繼續問比較正常的問題。

他指著標題旁的紅字,要我看。

「這是什麼?」我不明白的問。

那上頭用紅筆寫了一個「1」

「這是老師打的」自由組長說。

「然後咧!」我還是不明白。

「所以選你的啊!」他繼續說。

「喔!」我ㄧ時反映不過來。

「什麼!你說選我的什麼!」我驚訝!

「你說小說嗎?」我還不太敢相信。

「不然咧?」自由組長回答

頓時,,受寵若驚、呆若木雞好ㄧ會兒。



今天,跟一個學妹說話,聊天聊到一半,突然,她竟說:「學姊,妳好有氣質喔!」

霎那,我又呆掉了,此話似乎在哪聽過............

但是,感覺好怪,好像又再次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。



2006年2月5日 星期日

三國演義之心得2

此書似乎全由「心機」構成,書中人物不用心計迷惑敵軍者甚少,真讓人不明瞭,為何人生要活的如此苦,活在用盡心機中,難道所謂的軍法,就是耍心機?周瑜和孔明互耍心機,搞的ㄧ個氣得吐血而亡,另ㄧ個耍太多心機過勞而死。

此書令我不解其中心機,總要看過兩次才懂。

原來讀書心得不限哪幾回,都可以寫,只要交的出心得就可以。

三國演義之心得

只因「日明星稀,烏鵲南飛,遶樹三匝,無枝可依。」此歌,酣醉曹公,槊死劉馥──此莽夫之舉也。

反觀趙雲何曾因醉酒誤事、殺人?

「攬二喬於東南兮,樂於朝夕與共,以娛暮年。」﹝銅雀臺賦﹞曹公年五十四,欲娶二喬置之臺上──此色鬼之欲也。

反觀趙雲計取桂陽,不為趙範「美人計」利誘,到底誰無色心肉慾?

長坂橋之役「血染征袍透甲紅,當陽誰與爭鋒?古來衝陣扶危主,只有常山趙子龍。」趙雲單騎救主,護主心切。

反觀曹公雖託名漢相,實為漢賊,持天子以令諸侯,誰懷忠貞義膽?

曹公坐擁百萬大軍,不及蜀漢趙子龍。

2006年2月3日 星期五

習慣 笨蛋

習慣

「對他的愛戀已成習慣,

不知不覺總是會坐在公車窗邊,
期待他的出現。

耳旁傳來好友的忠告:
『妳追求他的成功機率極低,妳還執著阿?』

深陷高中牢籠全拜他所賜,都走到這了,能不繼續執著下去嗎?

也許只差這一點點了!



無謂的等待 換來的是什麼?



某天,在「不經意下」,看到他身旁的女孩
與他一同談笑吃午餐,最後還ㄧ同去練樂器。

當下,我決定忘了他,

我以為我忘了,已經過了這麼久,應該忘光才對,

然而那天,偶然瞥見他在走廊

﹝差點忘了我們在同間學校,這還是我努力許久爭取來的﹞

他的那雙大眼,仍舊明亮、樂天。

短暫失神後,我發現我對他的記憶根本沒按下刪除鍵。



許多決定源自於他,

決定寫新詩,

決定寫小說,

包括決定用這個奇摩帳號。



我以為我忘了他,但似乎已成習慣,習慣當個笨蛋,

笨蛋!笨蛋!

笨蛋!笨蛋!



也許 遺忘的路我只走了ㄧ半!」



聖誕節前後寫的,突然翻到,索性就打出來囉!

文句修飾的不多,請見諒!

糟透了

最近遭透了,雖然已經有五天時間讓我散散心,但其中有兩三天是疼痛陪我玩的,頭痛、肚子痛、全身關節都痛,是坐車太久的關係嗎?還是太久沒做柔軟操了,太久沒做柔軟操,差點無法做下腰、劈腿動作。

總覺得放年假的自己,反倒瘦了ㄧ圈,最近是沒有秤體重啦,但感覺就是瘦了,衣帶漸緩就是最好的證據,我不知道為什麼,就是吃不下,是因為身體不適嗎?還是真的最近沒胃口。

好久沒見到與我年紀相仿的人了,不論是同學,還是朋友。我都好久不見了,回到家的那天,上線,一上線就人敲,說是原本當天要邀我去逛街,可惜了那次逛街機會!我好想和朋友出去走走看電影。

我好想回到學校喔!雖然那裡有一堆我該做的事。

鐵銹喻

為什麼數學補考名單沒有我?為什麼我的數學不用補考?為什麼?為什麼?我不懂!我不懂!我的數學該不會被死當了吧!

鐵,只要腐敗了ㄧ個小洞,就會越腐朽越深,直到腐朽成鐵灰。我想我的數學也ㄧ樣。
也許,我該振作吧!從小到大一直被數學壓的死死的,總是這樣也不是辦法,總不能一直讓數學成為我的致命傷。
也許,我的數學得想辦法搶救,不然,日後怎麼辦。
也許,我該多花心思在數學上面,不然....
沉重的許多「也許」,沉痛的許多「也許」,我該怎麼辦,我該怎麼做。一想到這裡,再好的心情也蕩然無存。

初四 回家

1/31

今天依然一大早就起床,小心翼翼的將昨晚沒搬上車的行李,丟上車,我依然身體不適,也說不出哪裡痛了,反正就是累,很累、很累,我已經不想靠「普拿疼」過活了,痛就任由它痛吧!累了就睡吧!反正在車上,愛睡多久就睡多久。

中途只在全省都有的7-11買早點,下車過,再來就ㄧ路飆往楓港,深怕楓港塞車,我們會這麼早,5點上路也是因為此,幸好,我們太早出門了,不然就真的要「趕」上塞車車潮了,過了那段小塞路段,就海闊天空了,直到關山休息站,爸爸抵擋不住瞌睡蟲的襲擊,只好停到休息站休息一下,讓大家休息一下,稍作休息後,前往玉井伯父家拜年,順便送昨晚在花蓮買的名產。

看著伯父的小外孫女,瞪大的ㄧ雙大眼睛,天真活潑的模樣可愛極了。

2006年2月2日 星期四

初三 太魯閣之行

1/31

清晨五點盥洗完畢,前往太魯閣,只因為8點過後會有管制,所有車輛皆禁止進入,只由接駁巴士接送,為什麼原本只留三天的我們現在還在花蓮咧?只因為老媽、老弟、老妹想多玩一天,想去太魯閣,不然此趟旅行會空留遺憾,所以儘管我多麼不適,也得陪他們去就是了,就這樣ㄧ同到太魯閣的九曲洞,沿路山景的鬼斧神工,足夠讓我們這麼渺小的人類驚呼不已了,沿路塞車,雖然不致於定點,不過時速卻居低不高,可悲啊!現代住在都是叢林的人類們,想回到大地之母的大自然竟需要如此辛苦,看著分層的岩層,玉白色的大理石沉在最底層,扭曲過的花紋,訴說著他曾經是石灰岩,曾變化過的歷史,人類是否也變了?忘了這片大自然的原貌了?ㄧ生幾番踏進自然呢?今年至趟旅程是我第一次到台灣東部,第一次到花蓮,第一次來太魯閣,第一次重回大自然的懷抱。

到「九曲洞」,得下車走走,儘管我百般不願意,但在親愛的媽咪的催促下,只能下車走段路,天ㄚ!這段路又夠長的,不過,沿路的奇景,就夠值回票價啦!連肚子疼的我也不住,打從心底佩服大自然的創造力,利用柔而剛的水流切割成望丈深淵,連頃洩下來的瀑布也參與了雕刻,在堅硬的岩石山壁中,刻鑿出小水道,儘管有些水道已經不再有泉水頃洩而下了,但潔白的礦物結晶就殘留在水流曾經過處,透露出水的行經痕跡、歷史。

上午10點,我們被「困」在太魯閣出不去,因為管制,只允許車輛進入,直到十一點開放另ㄧ車道,讓遊客出去,所以我們先就地野炊,將帶來的「小傢伙」煮麵吃,我吃不下,只吃片水梨就沒再進食了,親愛的老爸趁所有人都下車吃麵時,偷偷遞給我不知何時買的ㄧ盒梅果凍,老爸就是這樣,知道我喜歡吃梅果、蜜餞,總在我不經意時,給我ㄧ個驚喜。

11點一到,排隊準備出山的車隊,漸漸動了,我們也跟進,前往下ㄧ處景點「布洛灣」,在此處喝杯冰飄浮咖啡,我被禁止喝冰品,只好點杯熱飲,我點了ㄧ杯「藍莓情人果」,純粹只是因為「藍莓」二字吸引我,真的別無他意,而店家竟給我兩只杯子,我該說什麼呢?...無言,不過話說回來,它的獨特香氣還真讓人神魂顛倒呢!帶甜的香氣,唬住我﹝唬人的﹞,在嘗過一口後,只覺ㄧ股酸意下喉﹝真酸﹞,再喝一口,還是酸,但總算習慣了,感覺也比較不酸了,香氣重新在口齒中繚繞,果真讓人回味無窮阿!這樣說來,所謂的「愛情」該不會也是這般感覺吧!﹝打個哆嗦﹞
在此也照了幾張與櫻花的合照。
下午,我們到清水斷崖,看清水斷崖,順道在ㄧ處鄰近海邊撿石頭,看看能不能幸運被我找ㄧ顆「最」難找到的「玫瑰石」,撿了許久都沒能被我找到,找的令人厭倦,最後便開始玩起海水來了,海水湧來及膝,濕了往上折過的褲管,可惡的妹妹竟說:「你太矮了!我就沒濕。」,可惡!比我高就了不起阿!

海水ㄧ波一波的白浪花,像極了藍色蛋糕裙上的層層白色蕾絲,無限延伸的舞動著裙擺,我的褲管也越來越溼了,老媽要我去叫遠處的老妹、弟弟和小舅媽還有小舅舅打到回府!天啊!小舅媽撿到傳說中的「玫瑰石」,粉嫩粉嫩的顏色,被黑墨水噴灑過,成了ㄧ幅山水畫,真漂亮,真羨慕,我也想要,我也要找ㄧ個屬於我的玫瑰石,在任務完成回程中,我低頭尋找,找了許久,都遍尋不著,最後在幾乎要放棄時,突然看到ㄧ塊熟悉的粉紅身影,就濕漉漉的躺在我腳前,像是剛被浪洗滌過般亮眼,我興奮不已,忍不住想跑去跟媽咪說這個「海上打上來的禮物」得來如何「不費功夫」。「夢裡尋它千百度,驀然回首,那石在燈火闌珊處。」除了驚喜,還是驚喜!到現在仍舊高興不已

初二 雨漸大 濕身

1/30

天雨仍綿綿,讓原本的行程打亂了,去不成太魯閣,只好在花蓮市,這個變成雨城的城市中,開車溜搭,午餐也是在花蓮市滿是人潮的街道上找吃的,但,總覺得沒吃多少早餐的我,除了覺得累還是累,ㄧ點也不覺得餓,果然,不久之後,就感到不對勁了,先是太陽穴開始抽痛,之後頭就越來越重了,前額疼痛的最嚴重,不過這都習以為常了,這都不要緊,只是超不舒服。

吃過午餐,小舅舅帶我們到「石藝大街」,這滿是兜售珍貴石頭的成列攤販,全在這石藝大道上,我在這兒終於能親眼目睹粉紅色的玫瑰石,粉紅色的石面印上天然色黑的山水畫。我被一串水晶手鍊吸引,用水藍、粉紅水晶串在紫色繩結上,覺得跟我的風格頗相似,就買下來了,繫在手腕上,垂弔的兩顆水藍小水晶,隨我手晃動。

回到宿舍,我已經頭痛到不行,只好先午睡片刻,這招果然奏效,睡過果然不痛了,不過在醒來後,依然頭痛,在看完「名偵探柯南劇場版」後,頭仍就抽痛著,痛到我不響理它,還是忍不住會引起我的注意。從中午疼到晚上,真令人厭煩,很想吃顆「普拿疼」,消除疼痛,撐到9點多才讓爸爸去買盒「普拿疼」,但可愛的爸爸竟買盒「加強錠」,太加強了吧!我應該不需要,所以我想吃半顆應該就夠了吧,誰只吃半顆,過了十幾分鐘,頭痛持續,只好再吃剩下的半顆,疼痛才止住,才能入睡。

若問我為什麼會頭痛,ㄜ...ㄣ...也某些女生會知道,但男生是肯定不明白的。

2006年2月1日 星期三

初一 衣沾不濕杏花雨

1/29

清晨天微亮被搖醒,ㄧ睜眼看到眼前的窗外景,忍不住用最快的速度盥洗、換裝完畢,與家人趕到樓下,跨過柵欄,走入那片大自然。ㄧ大片爭奇鬥艷的花海在眼前,不只看的到也摸的到,那草上不知是露珠還是雨滴的小水珠,晶瑩剔透的附著在惱人討厭的蛛網上,反形成ㄧ串高貴的珍珠項鍊,幸好蛛網的主人避雨去了,不然有人又要大叫了,但ㄧ想到那八長腳、毛茸茸的生物,還是不由得想打個哆索,大喊:「噁心!」


再那片花園──知卡宣森林公園,晃了一圈,但原先的「衣沾不濕杏花雨」已漸漸轉變為豆粒大的雨滴,打在帽緣上,帽緣都要濕了,於是在雨滴的驅趕下,不得不打道回府。


回到宿舍,打理身上的濕衣物,與剛盥洗完畢,吃完早點的小舅舅、小舅媽與我的小表妹ㄧ家,ㄧ同前往鯉魚潭。


群山被霧氣圍繞飄邈之景,彷彿群山正被大自然的蒸籠蒸過ㄧ般,細雨在我們進山時飄起,直到我們下車步行時才終於停。繞著鯉魚潭步道走ㄧ圈,大約費時一個小時,走了一個小時,腳都麻痺了,累死我也!

快到終點時竟下起傾盆大雨,只得到鄰近的店家避雨,那家店名為「樹屋」,裡頭有賣香氣濃郁的咖啡,但但對飢腸轆轆我們來說,ㄧ桌菜才是我們想要的,叫了ㄧ桌「六六大順」的合菜,雞、魚、蔬菜全有了,所有菜都齊全,每樣菜都吃過,去開車的爸爸才回來,聽他說他走了一大段路,才到停車場。大家飽食後,ㄧ杯不加糖的香醇咖啡,解去ㄧ身倦累,喝完這杯就能滿足離桌了。
ㄧ齊去當地唯一的ㄧ家家樂福逛逛,買吃的、小舅舅日後在新宿舍需要的用品,逛完肚子也咕咕叫了,在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的花蓮市,急尋店家覓食。
晚餐,在「小毛牛肉 麵.爐」用餐,特別的店名,在不起眼的小巷中還是引人注目,店內裝潢雖奇特,但讓人忍不住聚集目光的,還是那個穿著粉色韓服的小老闆娘,樣貌年歲雖小,但招呼賓客仍舊毫不馬虎,只是在這樣精明的寒暄下,總覺得缺少了一點小孩應有得稚氣,在這樣華麗的衣裝下,總覺得少了一點小孩應有得童年,在這家奇特的店中,看到的是驚奇,聞到的是撲鼻香氣,入口的是Q到不能再Q的麵體、順口的牛肉湯及熬煮幾小時綿密的紅蘿蔔、番茄,馬上被小舅舅這個將成為「當地人」的饕客冠上第一名。﹝註:小舅舅被調到花蓮,將日後在此繼續當他的軍官,在這花蓮市大街小巷中的諸多美食,應該夠他品味囉!﹞
這天的天氣從早到晚都細雨綿綿,卻不會使人煩躁,「為什麼呢?」有點睡意的我問自己,「應該是空氣比較好吧!」寂靜的夜裡點綴著幾聲炮竹聲﹝花蓮人超愛放鞭炮﹞和著細雨,不敵睡意的睡了。

花蓮五日遊 除夕夜

1/28

除夕清晨6點,將ㄧ大包、ㄧ大堆的行李丟上車,帶著半夢半醒的睡意踏上旅程,天還未亮,望著昏暗的天,不敵倦意,又繼續在車上小睡片刻,醒時已艷陽高照,且已身在群山繚繞中,ㄧ旁緊臨著湛藍的海,依山傍海之景,一直伴著我們整個上午,在車上吃過早點,看著兩旁的山水,搖下車窗,任涼意舒爽的海風肆無忌憚的吹拂臉頰,我又睡著了。

睜開眼時,人已在台東,吃著家人遞上來的釋迦,那釋迦真是只有「大」、「甜」兩個字足以形容,大到讓我的手掌都捧不住,甜份讓我中餐吃不下,就這樣幾顆釋迦解決了我們ㄧ家子的中餐,過了台東,我們又繼續朝花蓮北上,路上經過「水往上流」這個景點,怪異地名字讓人ㄧ聽就知道那裡有什麼,但也令人感到好奇,究竟水怎麼往「上」流?怎麼流法?
到那裡,看到一股清水,緩緩在小水道裡靜靜的流,觀看奇觀的觀光客們,踏上坡道,望著小水道中緩緩往上流的水,紛紛丟入枯葉想證實眼睛看到的不可思議,當看到他們自己丟入的枯葉往上坡漂流時,忍不住發出驚嘆,連顢頇學步的小小男孩,也拍著小手踏著上升緩坡:「耶!葉子跑上來了」,在我看來,那不可思議景,是視覺的錯亂,人們走的坡道和水的坡道根本不ㄧ樣,人們走上坡,但水並沒有跟著往上流,再配合幾個彎道讓水流變快,成功的製造逼真假象,ㄧ切謎底就在我理性思考之下解開了,但知道真相、解開謎底,反而失去那樣的童真般的驚喜,少了一點那樣自然,卻多了許多的理性,真不知什麼時候我變的那麼理性?理性的忘了過去感性的自己,曾經以為理性為佳的自己,現在反倒懷念起以前感性的心。
在下午3點的非正餐時間,找了ㄧ家扁食館歇會,補吃ㄧ下午餐,飽食飯足後,再朝著最終目的地──舅舅的住所出發。

終於於4點左右到達了,將行李搬上三樓舅舅的官舍,這並沒有花太多功夫,這比剛剛找路進來目的地還省時。

結束搬運工作,得開始得為除夕夜的大餐忙碌了,首先得忙的,就是去黃昏市場採買食材,舅舅不曾在花蓮市市場買過菜,所以不知此地的黃昏市場在哪哩,不過就憑著他那似狗的靈敏度,還是被他找出黃昏市場的位置,我和舅媽和親愛的老媽,一起先進去市場繞繞,留舅舅ㄧ人在這車水馬龍中,找ㄧ位難求的停車位。

我和兩位當了媽媽的主婦,在一攤雞販那堆巨大巨雞中想挑之最小最「正常」的雞,真想不到花蓮的雞,都長的這麼「不正常」,ㄧ支比一隻大,隻隻都像火雞般大,皮表顏色略黃〈這代表越油〉 ,真恐怖,挑完雞,接著找高麗菜和金針菇,這兩項煮梅子雞不可獲缺的食材,但找了好久,都找不到可以用較便宜的價錢買下的菜,就著像逛完一區,逛出市集,與舅舅會合完,再度回到另ㄧ區市集,繼續尋找,最後還是得用較貴得價格賣下高麗菜和金針菇。

回到我們日後幾日的住所,我洗了個熱水澡,出浴室吹乾溼髮,ㄧ桌菜已上桌,除夕圍爐,就是我們ㄧ家五口和小舅舅ㄧ家三口,ㄧ齊吃著梅子雞和一桌菜度過,吃完晚餐,就到了打排時間,我與弟弟、妹妹、小舅媽和爸爸四人,輪流ㄧ同玩大老二廝殺幾局後,大家都厭倦了,放了片子看,看完上上上上....上次沒看完的「神通情人夢」,再接著看「撒哈拉」,我只能說此片真是刺激、又好笑,令人時而繃緊神經,時而捧腹大笑,反正結局一定有圓滿的結尾,就不多講囉。

看完片子,都過了午夜十二點了,窗外此起彼落的鞭炮煙火聲不斷,這時守歲的我們都餓了,將今天去市集,小舅舅特地繞道去買的提拉米蘇蛋糕拿出來大快朵頤一番,吃完那些,我們就紛紛上床就寢,因為明天還有的玩,若不早些去睡,明天就沒精神玩不起來了。

在涼爽的花蓮涼風與細雨伴隨下進入夢鄉。